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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伸手捏过桌上的铜牛镇纸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站到几人面前不足一米之处。

“第二次，地契和文件……在哪儿？！”

女孩子俏脸清冷，右手一下一下地掂着那只巴掌大小的小铜牛。

那姿态，似乎下一秒，随时会把铜牛砸过来。

三个女人瑟瑟发抖地缩在姜世行身后，姜世行也是吓得脸色发白，一眼看到外面冲进来的保安，有所倚仗，瞬间又活过来，从沙发后面站起来。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

三个保安提着警棍冲进来，姜知书只担心姜恬吃亏，冲过来想要护住她。

“你们别乱……”

话未说完，胳膊已经被人拉住，扔到沙发上。

随着，两声惨叫响起。

等姜知书从沙发上爬起来，重新站稳的时候，三个保安已经有两个躺在地上，还有一个脸朝下被姜恬踩着背。

女孩子一脚踏在保安背上，缓缓地直起身，抖了抖因为打架微乱的长发。

一对眸子从微乱的发丝间看出来，那眼神冷得连姜知书都看得心头发颤。

原本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姜世行，立刻像乌龟一样缩回去。

两个保安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往上冲，女孩子猛地侧脸，对上她的眼睛，两个保安都是胆怯地停在原地。

抬起踩在保安背上的脚，姜恬提着警棍，缓步走到沙发后面，用警棍抬手指住姜世行的脸。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地契在哪儿？如果你不说，我就一间一间把这个公司全砸了，直到把东西找出来为止！”

众人看着她的样子，都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姜世行没出声，目光却是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她身侧的柜子。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姜恬垂眸，一眼就看到文件柜上锁着的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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