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站在布琼尼的面前，看着自己的老战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已经看出来，布琼尼已经做好了去见马克思的准备了。这个时候，也确实没有什么理由阻止布琼尼的举动了。

元帅如果被敌人俘虏，是不光彩的事情。布琼尼不想自己晚节不保，所以自杀是一个很可靠的选择。

选择战死虽然更体面一些，可一旦失败，没有战死而是被敌人俘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里已经没有我什么事情了，4万人的部队，交给你，或者交给一个军长就可以指挥了，这里根本不需要一个元帅。”他看了看已经站起身来看向自己的门外的工作人员说道。

元帅的指挥部里，有无线电员，有卫兵还有参谋以及各种各样的军官。

现在他们都已经听到了布琼尼的话，透过没有关上的房门，看着屋子里面有些尴尬的元帅。

“也许……”参谋长还想开口劝说一下，可是他的话立刻就被布琼尼打断了。

“没有什么也许了，我们失败了。斯摩棱斯克没有成为德国人的坟场，他们在这里损失的人连2万都没到。”布琼尼觉得自己非常失败，失败让他自己都无言以对。

“我的老朋友，不要连这最后一丝体面都不留给我。”最后，布琼尼看着自己的参谋长，开口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道。

看了一眼布琼尼，参谋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拉扯了一下还在屋子里的师长：“走吧！给元帅留一点空间。”

感激的看了自己的老战友一眼，布琼尼背过身去，看着手里的那支小巧的手枪。

这只小巧的手枪，已经伴随他走过了漫长的岁月。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支枪竟然还有可以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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