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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宋柠把余凌叫到了教室外面。

宋柠认真地看着他，“余凌，我答应你，等你期中考结束，我就去和老师申请，只辅导你一个人，好不好？”

说完，她又垂眸，轻声继续说：“但是前提是，你不要放弃学习，你要好好的……”

余凌却冷声打断了她，“不用了。”

宋柠怔住。

“宋柠，我知道，因为我三年前帮过你，所以你现在想帮回来，对么？”余凌扯唇，“但是，我就是个烂人，你没必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任性，答应你辅导，的确不是因为我想学。”

“所以，你懂了么？”

宋柠低着头沉默，余凌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几秒后，她红着眼抬头，眼里的失望让他的心微颤。

“谁都可以说你烂，但是你自己不可以。”

“我宁愿你继续跟我闹，我也不想听到你说这些。”

“你想表达什么，我懂了，但是，我希望你想清楚。”

说完这些，宋柠头也不回地转身回了教室。

余凌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的烦躁更甚。

-

这场谈话过后，两人没有再说过话。

一向最纵容余凌的宋柠，这次也是铁了心。

余凌说的那些话，真的让她很生气。

她不想看到余凌成为一个废人。

正如余凌所说，他烂，这个词别人可以说，只要余凌自己不放弃，那又有什么关系？

那些流言，她帮他挡。

但是，如果他自己都认为自己烂，那她又能做什么？

她想让余凌自己想清楚。

但是余凌这次也是下决心了。

他说了，他对宋柠现在的占有欲很强，这是作为朋友不该出现的。

他不想因此吓到宋柠，也不想因此让自己产生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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