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亮的时候,顾玙还是买了一袋花生米和吃食,假请实还的跟老爷子唠了唠。老两口家在盛天,儿子在江州落户,媳妇刚生了孩子,他们就来探望。
他倒没有多说,只道来此旅游,人家却笑得意味深长——在彼此眼里,面前的这对都很搭调。
约莫六点多钟,列车抵达,四人挥手作别。顾玙和小斋出了站口,一股南方特有的湿冷气息瞬间袭来,吹在脸上又凉又黏。
“你妹妹可以啊,真的没来接站。”
他转圈看了看,不由吐槽道。
“她要么在睡觉,要么刚出夜店。”
小斋也头疼,道:“我二叔经商,从小就没管过,一直娇生惯养。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现在不怎么联系。”
“那你们约时间了么?”
“晚上,她请客。”
说着,俩人就叫了辆出租,直奔预订的酒店。两间房,各自安顿,中午又一块出去逛了逛。
江州的规模不大,但经济极其发达,再加上深厚的人文底蕴,可谓光环加身。城区规划也是老旧交杂,老区内小桥流水,新区内高楼大厦,完美相融。
那穹窿山就在西郊,二十公里的路程,海拔三百多米,为太湖东岸群山之冠。穹窿山派的初祖施亮生,本为明末人,据传得了神霄派的雷法。
有书记载:“其移往穹窿山,即茅君故宫……鼎新之。”
这个“鼎新之”特有意思,山上本来有座道观,供奉的是三茅真君(茅山派道祖)。不过施亮生到了之后,就把茅山弟子撵了出去,自己开创了穹窿山派,并将道观扩建,改作上真观。
要知道,茅山和神霄都属正一,内部还互相倾轧,可见当时风气。
之后,施亮生传弟子胡德果,胡德果传潘元珪,该派达到鼎盛,执东南道门之牛耳。直到百年前一场大火,烧了多半建筑,该派才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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