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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沫抱着手臂淡淡开口：“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里吗？因为这里是S市最高的地方，这样登高往下看，也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站在这个位置。在周家最艰难的日子，我就是靠着这种信念才走到现在的。不过，这都是之前的想法，在经过这么多的事之后，或许我现在已经不那么想了。”

秦叶温，“为什么你要改变主意？”

周以沫说，“如果得到这些必须以失去一些作为代价，或许我会重新作出选择。”

秦叶说，“你大可以照着你的计划往下走，去完成你的人生理想，然后站在这个位置凭高远眺，这才是你应该拥有的东西。”

她抱着手臂蹭了蹭，开口，“完成了呢，是不是觉得突然一下子失去方向了？”

秦叶低头扯了下嘴角，他的人生一直不算圆满，前三十年因为父母感情不和，在家里没有少受冷落和白眼，但他的傲骨在，心气在，一直期望着有天可以出人头地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所以目标就在那里，他一直在朝着那个目标全速前进。

直到有一天秦风找他，将秦氏卖给了他。他的人生目标算是完成了，之后他又定了一个目标，就是帮周以沫完成她的目标。

他相信，凭他们两人的努力，这个目标最终还是能完成，但是之后呢，他们会不会还有别的目标？应该会吧，他是这么想的。

他说，“方向可以变，不管以后如何，我至少还有你！”

“我也是，我有你就够了！”她突然抬手指着远方，远方高楼林立，灯光闪烁，时有烟花飞到半空中绽放。

秦叶手插在裤袋，登高远望，傲视俯瞰。

凌晨12点，S市的天空如百花齐放，四周都是绽放的烟花，一团团一簇簇，远远近近地绕在孤楼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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