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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书侧着脸，感受着脸部的痛麻感觉，大约是腮帮着实缓不过来，只能用舌头顶着腮帮，缓着那个劲儿。

他用力的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缓缓看向还保持着刚才打人姿势的姜知艺，“你脾气见长，这三年，你脾气依旧，很好！”

“把银行卡给我！”她咬牙道。

其实自己刚才看见周锦书懵了一样的表情，在回过神后的清冷，满目寒意，姜知艺是害怕的，忐忑不安的内心，面上如如同炸毛的母鸡，周锦书敢动她，她就发疯！

可是最后周锦书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只是对她冷嘲热讽。

周锦书只当这是禾恩的卡，根本不可能让姜知艺接受禾恩的施舍，可是看见姜知艺这么执意要拿银行卡，他胸腔一股火就冒了出来。

一把抓住她的手，厉声喝道，“姜知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贱？你想想要钱，你跟我说，看在你伺候我半年的份上，我都会给十倍百倍的给你，你倒是开口啊！”

“你放手！”她挣扎，挣不脱，只好咬着他的手，周锦书疼的皱眉，闷哼一声，却不肯放手，姜知艺直到感觉口腔传来一股血腥味，她才松口。

一排完整的压印呈现在周锦书的手脖子上，那一刻，她心口难受，眼泪不争气的话落，周锦书疼的不行，可是看见她怔住落泪的那一刻，也就没有把这些疼放心上。

她嘴角的血，眼角的泪，无论是在以前还是现在，都是让周锦书心软的画面，啥时间，周锦书就心疼她了。

本想着帮她擦拭眼泪的，可是在手还未触及她的脸时，姜知艺却紧张的放开他的手，拿起自己的东西，慌慌张张的冲进了电梯里。

周锦书怔怔的，手上的疼痛还残留，满脑子都是姜知艺刚才落泪的画面，她哭什么？疼的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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