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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雪深吸了口气，眼底渐渐暗沉下去，周身裹挟着颓废和死寂的气息。

何米佳将这样的选择题放在了她面前，一边是她妈妈，一边是苏挽歌，让她怎么选？放弃自己的妈妈护住苏挽歌？

韩思雪眼中有浓重的自厌之色，她没有那么无私，在这样的选择题面前，她做不到为了苏挽歌放弃自己的母亲。

何米佳的眼神越发讥诮，“思雪，你刚刚一字一句都在提醒苏挽歌，你说她会不是领你的好意？”

韩思雪嘴唇抿紧，这一刻，简直对何米佳恨到了极致。

她这样嗜血的眼神，却只让何米佳笑的乐不可支，“以前大学的时候，你是多么不可一世的人啊，瞧瞧现在这个模样，我真的是喜欢极了！”

韩思雪深吸了口气，才压下了心头的躁动，“何米佳，你对苏挽歌动手，顾墨轩肯定会查到你身上，那么，你觉得你跟他还有什么可能！”

何米佳微微挑眉，嘴角的小欧让收敛，眼中掠过狠厉之色，“那么，如果我不动手，顾墨轩就能属于我吗？”

韩思雪的瞳孔一缩，没有说话。

何米佳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道：“答案是不能！顾墨轩恐怕从今往后，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可凭什么呢！我自认不比苏挽歌差，我只会比苏挽歌更爱他，也更能帮助他，可凭什么偏偏是苏挽歌能够站在他身边！”

“这个世界上，比顾墨轩优秀的男人不知凡几！”

何米佳扯动嘴角，眼神执拗而疯狂，“可我偏偏看上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如果他不属于我，也不该属于任何其他的女人！”

韩思雪心头躁动，“纵使不是苏挽歌，也会是其他女人！”

“那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你说这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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