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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秋乏。这会儿,我站在食堂里排着队打饭,眼睛有些睁不开,大概是昨天夜里没有睡好,反正觉得有些困倦。炒土豆丝跟茄子炖土豆,还有一个酸菜炖冻豆腐。我打了头两个菜跟米饭,胖师傅抖落着勺子,眼睛眯缝成一条线,问我够吃吗?我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脸,好象又胖了一圈。
“你又胖了,师傅。”我说。
后面的队伍传过来笑声,我才意识到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跟我翻了个白眼,喊了句:下一位。
吃晚饭的时候,喊了猪仔好几遍,他也没有起来吃饭。已经无力跟病魔斗争下去的猪仔,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猪仔特别有老猪腰子,实实足足的一头倔驴。但凡是能听进去我一丁点儿劝诫,也不会病成今天的这一副可怜的样子。正如没有经历过死的人,不知道生的可贵。人吃五谷杂粮,谁又能不生病呢?即便是汹涌而来的病魔日日夜夜不停地撕咬着你的身体,但它吞噬不了你的灵魂,你依然要坚强的去生活。难道不是吗?人生最大的对手是你自己,你不坚强,别人代替不你。
这会儿,我在饭桌前,低头收拾着碗筷,自来水涌出来的水很凉。吃完饭的孩子很听话地在用功学习。北阳台外,漆黑的天色越发把远处高楼上的霓虹灯衬托得五光十色。
猪仔爱吃炸酱面,一会儿做点给他。刚认识猪仔时,一起在大排档吃炸酱面。印象里的场景,太滑稽。那时,笑得前仰后合的我告诉猪仔后,他的脸板的一个褶子都没有的问:好笑吗?就那么好笑吗?
那时候的猪仔是相当地胖,而且是又白又胖,就象是腊月底要出栏之时的那种白白胖胖地二师兄一般。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儿的眼镜,我曾被这副眼镜唬得够呛,以为猪仔是哪里的高才生。然而,猪仔是遗传性高度近视,特别是在阳光强烈时,晃得猪仔看东西都非常地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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