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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南郡,猇亭
“刘军兵力极多,据说有五十万,虽然已经分军各走,但是现在这南郡道,恐也有十万以上,只多不少。”孙军徐盛对面前周泰说道。
周泰思之,“确是,此次从江东共来了五万兵马,加上荆州这里的守军,我军兵力不足十万。若是正面为战,不可能胜。”
徐盛言:“大都督只叫我等出兵来迎敌,自己守于江陵,未说胜策。莫不是也无胜刘军之法。”
“吾不知,按令行事就是了。”周泰回道。
二人皆从江东来,受命陆逊,出兵来战。对于此战所策所略,陆逊并未和太多人言。二人不禁怀疑,陆逊能否退敌。
“报!前方来刘军来。”斥候回报。
“来得好。若是埋伏,还真不知如何应对。”周泰喝笑。
徐盛、周泰赶军前进,面战敌人。
“在前,幼平,我去还是你去!”徐盛问向周泰。
周泰笑之,“我出前战,你就没有机会出手了。”
徐盛对笑,“那最好不过。”
“兄长,可给我机会!”一旁一将请道。此人乃周泰之弟,周平。
一旁部将夏恂也说道:“将军正是,汝若出手,吾等恐难有功。”
周泰从不在乎功勋这些,这些人也知此,才直言。“好,那去吧。”
周平提刀骤马,至前大喊,“吾乃吴国周平,且记住吾名!”
“你叫什么?”一声喝道,刘军领将跃马冲来,一矛刺出。
周平即可守挡,来不及回话。对方下一招攻势就刺来了。矛劲力十足,周平的欲使刀正击对撞,却被对方打破攻势。
周泰看之,对方那少年将勇,十分不凡,“此人是何人?”
徐盛摇头,“这个……”看向对方旗号,“关?”“张!”。
“蛇矛?张?莫不是张飞之子,吾闻孙桓将军就被他击败。此人定是张苞无误,想不到张飞之子,居然也是这般强勇。”徐盛恍然说道。
周泰看着周平被压制,越看越心惊,“阿弟不是对手,我去助之。”
部将夏恂喊道:“将军,吾去就可。”
说着间夏恂冲了上来,“将军,我来助你!小儿,莫嚣张!”
在后的关兴望之,见夏恂那般气势,不是什么强敌,就没有去助的意思。
张苞喊道:“不许来!吾可应对!”
关兴懒得回他,自己不去。嗓门没他这么大,也没他这么暴躁。
夏恂一枪刺去,早有准备的张苞一个撤躲,反身一矛,刺杀对方。
周平大惊,立刻掉头跑回。
张苞正追赶去,“哪逃!”
周泰按捺不住,驾马横刀去。
“小儿!这边!”
周泰刀出,张苞眉头一紧,横枪挡下,“当!”那碰撞的力量,张苞感觉,手都是在抖的。
“你是何人?”张苞问。
“江东周泰。小儿有汝父之勇,可惜没有机会战他。”周泰道。
张苞大喝一声,挥矛去。周泰横刀对击,二人兵刃相撞,震声不停。气势之猛,让远观的士兵都感受到震撼。
关兴一手紧握兵器,一手勒住马绳,随时准备着冲前。
“这个也不需要!”张苞突然喊道。
关兴很想回他一声,你以为老子愿意啊?汝出事了,陛下也会重责我。奈何关兴觉得在战场上,众多人面前,对喊他一声,一定很傻,所以不回他话。
一旁部将吴班到关兴面前,提议道:“将军,吾等人多,为何不直接杀去。我军气盛,出战必胜也。”吴班对于这种两人在阵圆交战,分个胜负的之事,并不推崇。直接两军相杀,胜即可。
关兴听言,也觉得有理,又不是自己战。
“阵起,出击!”关兴令下。
刘军皆冲前出,杀向孙军去。
徐盛见之,对方攻来,即起阵应对,“杀!”
张苞和周泰酣战中,面对两军开战,有些怒气,自己还未胜,怎么直接上了。战场上一旦两军战起,为战的二人定会受到影响。
关兴提刀冲杀出,向孙军部将战去,孙军为首的几个部将,上前来迎,完全不敌,被打退去。
吴班向徐盛战去,徐盛被吴班缠住,顾不地军队阵势。周平本想指挥变化,但是关兴直接杀了过来,不得已逃窜开。
刘军兵多势勇,孙军完全不敌。
徐盛注意战场局势,喊道:“幼平!吾军不敌,快撤吧!”
周泰还在和张苞对战,胜负未分,不过已经开始压制对方。
周泰:“今日放过你,下次必取首级!”
周泰甩开张苞,领全军退逃去。
关兴追击了一会,就停了追赶,没有必要了。
张苞追了上来,看着关兴,想抱怨点什么,但又算了。对方的确没有插手。
徐盛、周泰二军兵退离去。
“这条路刘军已破,甘宁他们那边路,也没有必要阻击了。让人去传信,退回吧。”周泰不甘说道,喘息了几声。
猇亭此处刘军从两道来,张苞、关兴走一路,其余部将走另一路。只要一路破,其它兵马就可从那一路进发江陵。
徐盛望着喘息的周泰,“幼平,看来这次你出手也不行了。”
周泰目光瞟去,“下次你去试试那家伙。”
徐盛一笑而过,自然是知,对方之武,非自己能胜。
另一道,甘宁、韩当兵进前阻。
二人兵马正行一处,甘宁喊道,“停!”
韩当问:“怎么了?”
甘宁望着附近的地势,觉得有杀意在,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谁去先去前探?”
甘宁问道,一部将愿从,领一队人马往前去。
甘宁军在此等候,觉得时候差不多,就出发追去。
行不多路,听到前方的异响。“前有异动!去!”
等甘宁赶到时,已经尸横遍野,无一人逃回。在前的敌军,正对视而来。他们盔甲服饰皆不同刘军。
“五溪蛮蛮兵。”甘宁沉声道。
此蛮兵人皆被发跣足,皆使弓弩长枪,搪牌刀斧。为首番王生得面如噀血,碧眼突出,使一个铁蒺藜骨朵,腰带两张弓,威风抖擞。
“此人就是沙摩柯。”甘宁沉声道。
甘宁对益州之事,有不少了解。关于对方的传闻也有耳闻。
沙摩柯大喝一声:“杀光他们!”
蛮兵皆冲袭来,孙军哪见过这样的架势,皆有些惧意。
甘宁看出士兵们的心境,喊道:“兄弟们随我战,他们皆也是人!一样流血被杀!”
说着间提刀战去,以振军势。孙兵见之,一个个提起战意,随后冲杀。
甘宁挥刀斩向沙摩柯,沙摩柯挥动着铁蒺藜骨朵挡下招式,那兵器实在奇特,一般人看之,都会内心一凉。
对方在甘宁面前,没何不同,根本不惧,一样可杀。
沙摩柯与其交战三十招,未见过这般暴勇之将,被对方以招胜之。
“再来!”甘宁喝道。
沙摩柯不敌逃入军中,虽然沙摩柯败,但是这蛮兵依旧势勇,孙军人马不多,还是不敌。甘宁本想追杀对方,杀其振势,但是蛮兵阵法兵器皆奇,不敢深追。
韩当喊道:“兴霸,吾军不敌,先退吧。”
甘宁只得掉头回去。
沙摩柯注意到对方掉头,立刻拿出弓,满弓起箭,偷袭射去。
“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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