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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异常丰盛。

全忘了自己犯病的事，秦舒怡一边给君墨霆和小小夹菜，一边问秦夜，“阿夜，你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啊？”

秦夜怔了一下，想到了她提前交卷的化学试卷。

没等秦夜回话，正对面，君墨霆开口了，“他的成绩一向马马虎虎，妈你还是别提他的痛脚了。”

痛脚？

秦夜笑着看向君墨霆，“那我这次要是考好了呢？”

“考好有奖励。”

君墨霆语气温和，“要是考不好，这个暑假，你就歇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哪儿都别想去。”

将剥好的虾放到小小碗里，秦夜冲君墨霆扬了下下巴，“那，我怎么样才算是考好了？”

君墨霆被问的一愣。

回想起秦夜出现在画面里的时间，考试开始也才不过半个多小时而已。

扣除路上的时间，真正答卷的时间，也不过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够做完几道题？

缺一门成绩，他成绩又能好到哪里去？

不垫底都算他运气了。

话到嘴边，又怕伤他自尊，君墨霆改口道：“比期中考试好，就算你考好了。”

期中考试？

君二少哪里有什么期中考试？

没等秦夜想明白君墨霆到底是在逗她还是别的什么，就听秦舒怡问道：“阿夜，期中考试你考了多少名啊？”

抬眼看向君墨霆，眼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秦夜笑的邪气，“倒数第一。”

餐厅里一静。

秦舒怡像是被吓住了。

恐怕她压根没想过，她引以为傲的小儿子，会是个学渣。

“阿夜就是没用心学，他要是用心学，肯定分分钟变成学霸。墨霆，你别怪他……”

看看秦夜，再看看君墨霆，似是生怕这兄弟二人因为成绩再闹起口角来，秦舒怡连忙打起了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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