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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思考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莫鬼笑道：“不算，你们落败已经是事实，他的阵法也被我们破解，至于他们落败后怎么样，和阵法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那就好。”小女孩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也可以帮你，但是你答应我的也不要食言。”

莫鬼应诺道：“我以卟琨派的名誉发誓，绝对不会食言。”

小女孩歪了歪头，不解道：“卟琨派……是什么？”

莫鬼：“……”小女孩从懂事起就被她父亲关在家里，外面许多事情恐怕都不知道吧。摇了摇头，莫鬼道：“那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绝对不会食言的就行。”

小女孩想了想，道：“那好吧，我想想应该怎么说……”小女孩抱着怀里的娃娃，望着封印法宝里漆黑的“天空”，最后道：“我们四个里，实力最强的应该是我，最会藏的是一个尸身不全的女鬼，实力不强但是最难对付的是一对母子，最不想接触的是一个小婴儿。”

“可知他们是怎么死的？”莫鬼在小女孩对面坐下，完全打算慢慢听下去的样子。

小女孩虽然思维不怎么灵光，但是叙述事情还算清晰，她想了想道：“嗯……先说说那个小婴儿吧，我不知道它是男是女，估计它自己也不知道，在它还没有自我意识的时候它就死了，所以一直都是一团黑雾的样子。”

“没有自我意识，是怎么成为恶鬼的？”莫鬼有些不解，按理说这类还没有形成自我意识的鬼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恨，什么是怨，既然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成为恶鬼呢？

“我哪知道。”小女孩不满莫鬼的问题，瞪了他一眼，接着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它家很穷，一出生就被它父亲亲手丢进了粪桶里，被活活淹死了，所以它的世界全是那些东西，我最讨厌遇见它了。”小女孩坐在那里，说到这的时候还皱了皱鼻子，仿佛只是想想也能闻见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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