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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是血、胸膛破开狰狞血口，睁眼睁开很大，却极度无神。

苏墨死了。

蝶翼女子跪伏在一侧，轻轻抚着他的脸，低语着无人能听清楚的话。

许久，女子嫣然一笑，抱起苏墨的残躯踏空而去。

……

林间草丛里，探出一只白脑袋长耳朵的东西，它小心地看着四周，长长的耳朵一动一动的。

在确认四周安全后，它从草丛中跳了出来，通体雪白，毛茸茸的。

嗖！

一阵破风声响起，一道灰色身影穿风而过，留下一串残影，还未看清是什么样子就消失在了对面草丛，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雪白的生物。

这个时候，另外一处草丛开始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人。

“也不知道七步蛇的毒能不能影响到它。”

这人低语着从黑暗中走出，露出一张隐约带笑得脸——蔡无极。

他沿着那灰影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树林森然，乱草密集，在这里行走异常艰辛。蔡无极以长剑做杖，每走一步都要花一些时间来清理前面的草——之前因没有留意草丛里的蛇而被咬过一口，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不能动用灵气终归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呀。”蔡无极低语，随即又笑了起来，“当年的体术倒是可以捡起来了，最后一次修习体术还是……”

随着思绪飘散，蔡无极露出一丝痛苦神色。

啪！

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蔡无极右侧脸庞多出一道红手印，他立在原地，全身肌肉紧绷、躯体僵硬僵硬，右手在轻轻颤抖，过了许久才放松下来。

“呼……”蔡无极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都过去了，已经过去了，已经是过去了……”

他开始沉默，脸上也没了笑容，但终归不再方才那般模样，更是不再乎草丛中有没有蛇虫，直接踏足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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