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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月白大叫一声，身体猛地弹了起来。他茫然地往周围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里。

“之前...是怎么回事？”月白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感觉就像是做了个可怕至极的噩梦。那种真真切切的死亡感，就像是深刻入骨髓般挥之不去。

兽皮纸上，并没有什么血渍，只有那只粗劣的血虎。先前经历的一切，就好像只是一场梦。

“梦？怎么可能是梦？”

月白越想越不对劲，又仔细端详起了那只血虎。他仔细地观察着它的每个细节，甚至是每个看似因笔抖而出现的污点都没有看漏。渐渐地，那只血虎居然像活了一般动了起来！

这一瞬间，那只巨大白虎的身影竟是又浮现在月白的眼前，而且隐隐有与那只血虎融合的趋势。这血虎虽是血红色，却是一幅白虎图！

“好画！”

月白忍不住赞叹道。这哪里是画技粗劣，分明就是返璞归真啊！

与此同时，血虎的下面也开始出现一行行小字。

“王者仁而不害，则白虎见。白虎者......”

这一行行小字，折处刚，勾处利，充满了锋芒毕露的杀伐之意！初读虽是有些生涩。但月白反反复复读了十几遍后，便越读越顺，更是从中察觉到了某种独特的韵味！

“这四象玄功果然不凡。光是这画这字，别人想模仿怕都是做不到。就算能绘出其形，也难绘出其神。”

月白又是反复观摩许久，越来越觉得这绝对不是一本普通的画册。他只感到面前有一张无形的纸，只要轻轻一戳，就能将它戳破，看到完全不同的天地！但月白却是发现，无论再怎么重复观摩这张白虎图和文字，都找不到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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