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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酥拿着自己的小包，进校门了。走了一会儿，看见了刚刚在校门口看见过的韩婉如。韩婉如走得很慢，而且脚步虚浮，像是耗尽了心力的七旬老人一样。

唐酥是个有好奇心的人，虽然与韩婉如不对付，但她还是追上去，问道：“欸，韩婉如，你最近怎么了？都心不在焉的，课都不好好上。”

韩婉如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看了眼唐酥，冷冷地一笑：“你是来看我笑话吗？落井下石之人，品行不过如此。”

韩婉如一开口就是讽刺，鬼晓得她最近心情有多不好。

这些日子，她不知道听了多少夸讲唐酥的话，听得她万分无语。她和唐酥住过一个学期。唐酥吧，在她眼里，是一个大体还好，但是有很多小问题的人，哪有别人说得那么闲德良善？

唐酥看着韩婉如的容貌吃了一惊，面色蜡黄，嘴唇苍白，脸上的妆一晚上没卸，现在已经不忍直视了。卡粉的卡粉，起皮的起皮，脱妆的脱妆，十分之丑。

丑陋遮盖了韩婉如原本美丽的五官，她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女人原来可以一下子变得这么丑。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若不是她昨天晚上见过韩婉如，知道韩婉如所穿的衣服，也熟悉韩婉如的身形。不然她也认不出这是韩婉如。这变化实在太大了，这原来韩婉如就算不化妆，也是一个大美人。

“我就是来问问，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唐酥也没打算来落井下石，但韩婉如这么不客气地说话，唐酥的脾气也上来了，很不客气地回应道。

看见韩婉如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惋惜。韩婉如虽然讨厌，但也不坏。

“滚。”韩婉如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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