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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星想要干什么？”安灵素没有察觉到他因为情动不已而在眼底渐渐泛起的风暴，低头沉吟道，“他想要帮谁，宁王还是皇帝？”

周泽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祖父的意思，是让他从周太后的身上突破，一等京城那边尘埃落定之后，就打开陈塘关，放宁王的大军入关……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京城那边的局势现在这样乱，到底什么样的情况，才算是尘埃落定？而且，他更清楚的是，祖父那人绝对不会帮助宁王登上那个位置的！

所以，他其实并不清楚祖父真正的打算，也没有办法告诉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更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误判断，而影响了她……

安灵素见他不回答，误以为他不愿意，难免有些落寞和悲伤。

她和他之间，即便是在无人知道的郊外，也要变得这般的小心翼翼相互猜忌吗？

他们这是怎么了？

明明那一晚他抱着的时候，她感受到的那种感觉，不是这样的！

“周泽辰，”安灵素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难掩失望道，“若是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

“安姑娘，”周泽辰强迫自己无比生疏的吐出了这三个字，面无表情道，“不是不愿意，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安灵素抬头看了他一眼，显然有些意外。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宁王和皇帝，二选一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大约……还是因为各自的立场不同，他不愿意吧？毕竟，他姓周，肩上又背负了那么多的仇恨和家国大业……

安灵素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别过头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释了……”

“我没想过要解释。”周泽辰冷冷的说道。“只是我现在还看不透祖父的心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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