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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灵素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便在此时，大雨又突然停了。而天空之中的那块破布也开始急速缩小，最后又飞回了秦明的手中。

“好孩子，”秦明看着对面的那个女孩子，笑得愈发的慈爱了，“看明白了吗？这块破布名为月牙，乃是聚雨所用。故而，老夫将这一汪清泉取名为月牙泉。不过，这泉水虽然能聚集在黄沙之上，可到底保存不了多久的时间。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老夫都必须重新聚雨一次。”

安灵素点了点头，罗教授却是突然冷哼了一声。“秦明，你是如何发现这破布的秘密的？当年，轻轻将这个东西带回学院之后，我们研究了那么多年，也是一无所得。”

秦明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老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他说道，“其实，这月牙的秘密，轻轻早就告诉过你们了，只是你们都没有在意罢了。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老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当初，轻轻便曾经说话，在她昏倒之前，她似乎看到了一片月牙，而后，她醒来便出现在了那处不可知之地，再然后，她找到了这块破布，又找到了小黑……”

说道这里，他抬头看了小黑一眼，小黑却将头扭到了一边，十分不满的摇了摇尾巴。

秦明倒是笑了笑，“小黑，你是在怪我当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走了这东西吗？呵呵，其实，我不是不想打招呼，只是……当年我以为你和她一起走了……”

说道最后，老人的眼里，一片落寞。

可见，时隔多年后，那个女子的突然离开，对于他而言，依旧是一件无法释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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