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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搜查了他们的少得可怜的行李之后,那帮人把失望而又暴戾的目光转到了精致美丽的荏上。
这群丧家之犬被连日的死亡所激起的不光是暴戾,还有原始的欲望。他们终究不是愚昧但又淳朴的山民,老夫妇的跪地哀求并不能让他们产生丝毫怜悯,反而诱惑了他们心中早已苏醒的野兽。于是老夫妇的死亡变成了野兽嗜血的**,而荏则作为这种**的余韵,奔跑躲藏在无数车辆残骸之间。
也许只有在回忆中,荏才明白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懵懂无知的他被一群格迦从一群人形的野兽中救出来的时候,他也只能抹去满面的鲜血看着恶鬼般的格迦惊恐喊叫。
格迦并没有伤害他,而是如在山中一样若隐若现的跟随,而荏,只能怀着心中莫大的恐惧,沿着似乎是冥冥中早已经注定的方向前行。这一路上,他避开城市行走于山野和炮火之间,撕碎的山鸡野兔和山间泉水维持着他的生命也唤醒着他的记忆,他曾与重伤将死的士兵攀谈,险些被枪打中或者倾听他们临死前的人生,他也曾坐在高高的山崖之上看远处鬼魅般攀爬的格迦,因为熟悉而不再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只是心里牢牢记得那对老夫妻告诉他的,他来自夏山。
听完荏的故事,我沉默了很久却不知该报以怎样的态度,这种关乎人与兽、慈和与残暴的思考并不是我所擅长的。、
“你的名字是你的那位伯伯起的?”
“不,我自己就知道,没有别人给我起名字。”
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难道说荏也是一个生而知之之人?我惊奇地打量着他,虽也发现自己用词的不妥,但却不愿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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