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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能看出，里尔对这位俄国间谍非常的尊重，并且这种尊重并不是因为对方即将给自己提供极为重要的情报，至少不是完全这样，而是出自一种真正的尊重，对对方本身的尊重。

“切里舍夫先生。”里尔像是并不着急，他拿着刚刚米勒交给自己的那份资料道：“我刚刚看了有关你的资料，我很奇怪，在1993年时，苏联或者说俄罗斯是什么样我们都知道，你们怎么还能继续往美国派遣潜伏人员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不担心自己的前途吗？”

切里舍夫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在方向后轻笑了一下道：“担心。事实上我很担心。我曾经想过也许我刚到美国，就完全失去联络了，就剩下了我孤零零的一个，也想过以到这里便被人卖了，直接就落到了联调局手里。当时真的很担心，甚至是害怕。市场做噩梦并且是被噩梦惊醒。那些噩梦的内容都差不多，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些情景。”

“可是你坚持下来了。并且一直在工作着，或者说一直在战斗着。”里尔道。

听到里尔这么说，切里舍夫眼神明显变化了一下，他开口道：“谢谢你能这么说。战斗。。。这个次对我来说是一种褒奖。”说着他叹了口气道：“我想是时间长了，人就麻木了。另外虽然形式混乱，但依旧还有些和我一样的人在坚持。他们给了我很大的影响，不然我想我很难坚持到现在，也许早就跑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里尔听他这么说笑了笑道：“这不奇怪，事实上这样事真的发生过，并且不止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切里舍夫也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这是这些人的共同点，即便他选择了投降，但是很多事你不稳他便不会说，只有你问到了，他才会配合。于是里尔见切里舍夫不开口了便接着问道：“能知道当时派你来的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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