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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凰扬了扬眉梢：“谢？难道你们不恨我吗？我为了让你们心服口服，利用小把戏祸害你们，将你们害得那么惨，甚至连尊严都没有了！一杯灵泉水……就将你们收买了吗？”

“收买？？冥皇大人，你这话说的不对了！这不叫收买，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能拿出灵泉水的人，沧溟大陆上屈指可数！且只有一个地方能拿出灵泉水，而君公子你姓君，说不定跟那个地方有关系。君公子，之前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君公子，还请君公子原谅！”

“请君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这一群无知老头计较，我们日后一定会好好跟随君公子左右！”

“诶，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还叫君公子呢？叫主子！叫冥皇大人！”

“对对对！”说话的老头连连掌嘴，“请主子原谅，老头老糊涂了，说错了话，请主子看在老头是真心诚意的跟主子的份上，就原谅老头这一次的过错吧！”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些老者说话，都愣住了。

他们之前冷漠地看着慕凰，口是心非，怎么突然间就转变了态度，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不太明白！

这些人当然不知道了，除了他们这些老头知道那个地方外，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哪怕符泽方也不知道！

如果符泽方知道，早就跟君公子交好了，而不是听从鬼帝的命令对慕凰好。

他们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他们的老祖宗是跟过鬼市第一任冥皇的人，家中有书札记载，他们身为家族的族长或者太上长老等，通过家族书札，就知道了这个事。

能拿出灵泉水，并且数量这么多的，只有一个地方。

那是沧溟大陆最顶级家族才能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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