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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愿意去？”楚娇娇继续问道。

“听秦知杳的意思，他像是知道了什么，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事情吗，就是……”

“小玉。”秦知杳截断她的话，大抵是想要提醒她，她这声音大家都能听见。

秦老爷子在老白的搀扶下，走到了江辞的身边。

岁月已经压弯了他的脊背，他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想要去触碰江辞却又有些不敢，只是颤抖着声线问出声，“阿辞，是不是像你小叔叔说的那样，你早就知道了？”

“您希望我知道呢还是不希望呢？”江辞反问道，垂下视线看向老人，眼神里的讽刺意味不变。

“既然你知道，难道不更应该……”

“您想说什么，不更应该去祭拜他吗？”江辞说着，唇角的弧度极其的讥诮，“别开玩笑了，他哪里值得我祭拜了？”

“阿辞，我不允许你这样说。”秦老爷子敲击了一下拐杖，对于江辞的说辞进行了严厉的质问，“就算他从来没有养育过你，可他毕竟……是你的……”

“他死了也好，这样我可以当做他不是想要抛弃我，只是因为他命不好，死的早。”江辞淡淡的吐出一句话，神情和语气都异常的平静。

“江辞，别太过分了。”秦知杳紧接着说道，瞳眸紧紧的缩了一下。

“我过分吗？”江辞浓黑的眼神如同缠人的烟雾，不咸不淡的凝在秦知杳的身上，“他活着也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责任，不如死了一了百……”

“啪”的一声，直接截断了江辞的话。

秦老爷子那一巴掌，似乎用尽了毕生了力气，打完就扶着拐杖差点站不稳，而后声泪俱下的朝着江辞道，“秦家养你一场，你就是这样想的？既然你都知道，他好歹也是你亲生父亲，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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