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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天沉默了半响才说道：“我听过小天门的传说，这天界九九归一之前各有一块门石，凑在一起便是小天门，每一界也都有一把钥匙能打开小天门，进了小天门便可以去圣墟。传说，那是圣人的归宿，里面蕴藏着无穷的大造化。”

大造化，而且还是无穷的，叶青天的说法比颜弱水的说法还要煽情。

颜弱水笑而不语。

叶青天忽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样子：“弱水，难道你是说……金莲教的教主和女帝凑齐了九块门石，要开小天门去圣墟？”

一时激动，称呼也变了，刚才还叫人家颜圣女，现在就叫人家弱水了。

颜弱水点了一下头：“叶大哥，你猜对了。”

她也改了称呼，顺便装嫩，叶青天比让小得多，但这并不妨碍她叫人家大哥。

“弱水，你此去归元宗，就是为了这事？”叶青天联想到了更多。

颜弱水又点了一下头。

叶青天回过头来看了这边一眼。

李子安避开了叶青天的视线，举杯自酌。

他的表情和动作都很自然，只是心头在骂人。

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颜弱水有事情瞒着他，而且他被她耍了。

半个月前，是颜弱水找到他，跟他在天下城外的芦苇荡里做了一回野鸳鸯，也就在那个时候跟他说了小天门的事，约好了去天穹城。却没想到，颜弱水现在又跟叶青天“分享”了这个秘密。他真的猜不透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叶青天说了一句：“弱水，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天穹城，难道你也是为了那小天门？”

颜弱水第三次点头，并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李子安一眼。

李子安抬手，差点没忍住给她比一根中指。最终他还是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又小酌了一口。他的心里也拿定了主意，如果颜弱水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跟她分道扬镳了。他要拿回妖枪，自己去天穹城，或者干脆打道回府，然后重新调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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