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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男子听到白破天的话，竟然抬起了头，昏暗的眼神里面竟然有了一丝波动，然后很快就被死气覆盖淹没，继续喝着桌子上的烈酒。

白破天收起了扇子，一步一步地走进，嘴角显出一丝落寞。

看着空旷的酒家，破旧的桌椅，昏暗的灯光，闻着干烈的劣质酒水，白破天坐了下来，看着大胡子。

“值得吗？难道你忘记了当年的意气风发，你不是说过，总有一天会打败同为双杰的我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配做我的对手吗？”

白破天抢过大胡子手里的酒，没有任何顾忌，“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喝光了。

“咳咳”白破天呛得鼻涕眼泪全流出来了，拿出怀里的丝绸手绢擦了擦。“这酒还真是烈啊，第一次喝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凌傲没有说话，低着头，不为所动。

“啪”白破天把酒壶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你以为我愿意这样？难道我不知道凌雪根本不喜欢我？是的，她喜欢的是你。”

因为激动，白破天抓起了凌傲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凌傲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任由白破天抓着自己不放。但是当他听到凌雪的名字的时候，他竟然抬起了头，眼神里多了一丝宠爱和怀念。

凌傲张了张嘴，但是可能因为长时间饮酒的缘故，他的喉咙竟然没有发出声音。

“她过的怎么样。”沙哑的声音，就像是砂纸打磨过喉咙一样，让人听了头皮发麻，声音很沧桑。

“砰”白破天松开了手，凌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向后退了几步，撞翻了椅子，摔倒在地地上。白破天寒着脸，冷声道：“你还好意思问？难道你就不敢自己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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