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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感觉确实不像妲琪。”阿兰说到，“我上次在福寿宫见到她时，她只是在哭，没有和我说话，平时也接触的少。但是……就是感觉怪怪的。”

“我于妲琪也交往很少。最主要的是这位妲琪公主和嬷嬷的反应有些……”松鹤接着说。

“欲盖弥彰？做贼心虚？反应激烈？恼羞成怒？”阿兰一口气说到。

“噗。”松鹤笑了出来，按了按阿兰的脑袋，说：“左右德妃也不会欺君抗旨吧？德妃呐性子，最是软了。”

“这是懦弱。”阿兰小声说到。

松鹤点了点阿兰的脑壳儿，教训一般的口吻说到：“你啊你，什么懦弱的？有能力而不做才叫懦弱，没能力瞎做那叫莽撞！我问你，德妃抗旨、欺君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且不说自己被撤了妃位，就连她的女儿、她的母族都会收到牵连。还懦弱呢，德妃努力在暗涌的宫中稳住自己就已经是最大的坚强了！后宫每天死多少个人啊，活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德妃的母族即不像皇后家那样有地位，又不像贵妃家那样有权势，她如今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光靠个厉害的嬷嬷就行啦？还不是要全是靠她自己！她的家族不是她的靠山，相反，她自己才是她家人的后盾呐！”

阿兰缩缩脖子，想起了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个温柔德妃娘娘，虽然有些胖胖的，但仍旧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和一边咋咋呼呼的贵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到了中堂，里面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大厅里男宾席上却还是依旧热闹着的，仍能听得到劝酒、祝词和投壶的声音。松鹤托了小厮代为传话告辞，便和阿兰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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