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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戛然而止。

“为什么这破绳子能碰到我？！”

明明这世间根本不存在能碰到它的东西，为什么今天除了这个人就算了、连根破绳子也能碰到它。

魇再度暴躁。

它想要挣脱开来，却是根本无用。

被绳子拴住了就算了。

顾知茴干脆把另一段系在她手上，这样就像是牵着一个气球。

魇试图挣脱。

再，无果。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要杀要剐一句话！”

魇好绝望。

早知道今晚月夜能碰到这个女人，它就随便找个地方度过算了……它就不应该馋这几个男人身子。

人类这么多，谗几个男人怎么了？

早知道会，大不了它就去谗小姐姐了。

魇内心后悔啊，别人瞧不见它的眼睛，此刻怔怔地看向屋外的月亮——

明明十五的月亮，最强大的是自己，说什么都捉不住的它……呸，都是狗屁。

现在被拴着脖子当成一个球漂挂在半空，那模样在它自己看来简直比狗还惨。

反抗吗？

没用，还不如识时务。

这是魇在吞噬了人类无数私欲后，所得到的结论。

魇得不到顾知茴的半点回应，一个眼神飘过来，本来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再瞥到女生握紧的拳头，果断闭嘴。

它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被撕得更小了。

好丑，一点尊严都没有。

“顾……”

见眼前的情况解决，江黎忍不住站起来开口，看着顾知茴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顾小姐，你是知道我在这？”

“碰巧。”

要是还在小店或是在家，顾知茴来得还不会这么快。

“你这是大晚上也来这个郊外？”

江黎忍不住看了看周围，“就你一个人吗？”

“嗯。”人的话的确就她一个。

她心态也太好了吧。

“啊！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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