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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阵子，陆婉终于平复了心情：“不好意思教授，失态了，您继续。”

宗宇看了看陆婉红肿的双眼弱弱道：“那个。。。陆律师，我觉得你还是把录音机打开吧，不然我怕我真的说不清了。。。”

陆婉揉了揉眼睛：“嗯，对，我都忘了，好了，您请继续。”

宗宇长叹一口气：“洛芸。。。。”

陆婉忙用手绢按住眼睛道：“好了教授，我们。。。。呜呜呜呜。。。就不说。。。不说她了。。。。呜呜呜。。。。”

宗宇叹道：“这么感性的女人怎么会做律师？”

陆婉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硬是让眼泪流回去了，流回去了，回去了，去了。。。。。。

“教授，你就从你到独立大厦开始说吧。”陆婉向着宗宇不停眨着眼睛。

宗宇一愣：她是在对我抛媚眼吗？卧槽，赤裸裸的勾引啊，怎么办？我要不要回应她？

“那个。。。陆律师。。。你的眼睛？”

“嗯，流了眼泪有点干，没事，你说你的。”

“。。。。。。”

宗宇使劲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我到了独立集团，看到江家正跟一个女人搂在一起，他们在沙发上。。。”

“好了，这个也不用说了，过。”

宗宇一愣：“陆律师，这么精彩的桥段都咔掉太可惜了吧？”

陆婉干咳两声：“我认为。。。这个和案件没多大关系，教授我们还是从你向江句举枪开始说吧，那个。。。我想知道当时你有没有开枪。”

宗宇其声问道：“说实话？”

陆婉点点头：“对！”

宗宇低声道：“这个也要录音？”

陆婉指了指录音器：“我其实就没开。”

“没开？”

“没开，你说话我觉得还是不要录音的好。。。。”陆婉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宗宇忙将头低下，压低声音道：“真要录下来我还不被琦琦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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