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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京一下就愣住了，周围的几人也都是如此。

不过却也很快露出了一副情理之中的感觉。

毕竟昨晚苏夜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不惜展露实力，已经是很好的表明出不会再遮掩实力的意味了。

那到了那边后，怎么可能又恢复以前那种明明有着强悍的实力，却很少展露的状态呢？

可哪怕知道是情理之中，冯京都不由不想就此放弃，满是无奈苦笑道：“可终归有些人是无辜的……”

苏夜摆了摆手，打断冯京的话后，沉声就道：“这世上没谁可以说自己是无辜的，有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这么一番话，听在冯杰等人的耳中，显然是无法理解的。

毕竟他们可都是以凡人的观点去看待问题的，可苏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不带任何立场的。

立场不同，能够看到的风景，自然也会大不相同。

故而完全没办法理解的冯京，开口还想劝说什么。

只是苏夜没等他开口，缓缓又道：“只要我踏入了那片土地，我便无法选择了，可明明我是不能够不去的！”

一时间，冯京还真是有些哑然的，实在是不知道要再说什么了。

却听一旁的柳崇幽幽道：“本来就该这样的，我们没办法替那些逝者原谅谁，用别人承受着的痛苦来成就自己的大度，本就是一件很不要脸的事情。”

冯京听过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瞪眼就骂道：“你这老小子，难不成觉得我是想替谁原谅么？”

柳崇淡然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不由得表露出了一种正是如此的感觉来。

冯京自然是不会乐意的，气呼呼道：“滚蛋！老子比谁都清楚，当年之所以没有接受那些混账的赔偿，就是因为只要拿了那些赔偿，后人必然会就得那些事就算过去了，可这种仇怨，是不可以消除的！看地图就知道了，咱们是一公鸡，而他们是一条蜈蚣，上天早就注定了，公鸡和蜈蚣必然是死对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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