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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萤走上台后，看了一眼下面搂着漂亮姑娘喝酒聊天的客人们，明月楼比起一般的青楼，格调高多了，这里算是行周公之礼的聚贤阁，聚贤阁十分清雅讲究，明月楼偏市井。

客人们大多在说话，没有人听台上在唱什么，唱的东西，对于这些客人来说，就像是咱们在家时，必须开着电视，有个背景音作用。

除非歌声真能惊为天人，否则这里的客人绝不会多看绿牌姑娘一眼，像是这种不能搂不能抱也不会陪酒陪床的姑娘，在大多数客人眼中……没用。

谢流萤微微叹口气:“一首《凡人歌》，送给大家。”

然后她走到一边，抄起一杯酒，微微喝了半口，对乐师们示意可以开始了。

旋即张嘴，压低了嗓音，让嗓音听起来豪迈又沧桑。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当她开始唱时，清夫人站在一边，非常的紧张，她也看了很多年唱曲儿的姑娘，大多姑娘都没什么特色，突破不了限制，今儿来的这个，十分新鲜，客人们的反响，非常重要。

应该会让平时习惯了的客人，稍微有些新鲜感吧，清夫人想着。

果不其然，当第一句歌词唱出来。

大多数客人，稍微一愣，旋即目光看向台上一身白衣，脸上戴着面具，头上还戴着白纱斗笠，很是神秘的66号南酸枣。

“？？？”

“这是什么歌。”

“不知道。”

“歌词写得真好啊。”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

真……写实，也真奇怪！跟以前唱曲儿的姑娘，唱的截然不同。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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