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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母亲她知道吗?”黎静玦迟疑问道。
黎静珊摇头,“我没跟她提起过。我想,等事情又个结果了,在跟她说。”
黎静玦连连点头,“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有谢叔叔,还是先不说为妙。”
姐弟俩相视而笑,都知道了对方的心思。
黎夫人性子温软,与黎致远又曾经感情甚笃,后来有了谢白梓的慰藉,才稍稍放开心怀;而谢白梓与黎致远是至交好友,对黎致远也是感怀良久。若是让他们知道了黎致远的案子疑点重重,只怕会沉不住气,立刻要上京城来击鼓鸣冤呢。
说起了旻州家里事宜,少不得又提起在那里的旧人。
黎静玦帮在座众人都斟满了酒,感喟道:“如今的旻州黎家,早已不是当年我们在时的那个盛况了。当年黎氏族长做寿开宴,能把半个旻州城官绅请为座上宾。去年族长六十大寿,竟然只开了区区不到十桌,也就是黎氏族里的人去捧场吧。”
关于黎氏族长做寿的事,黎静珊在母亲的来信中,也略有所闻。只知道母亲代黎静玦送了贺礼过去,却被以她已经改嫁为由退了回来。
本来即使黎夫人再嫁,黎静珊嫁人,但黎静玦仍是铁定的黎家人无疑。却因此黎静玦作为黎致远长男,前去祝贺,本是族中正常往来。如今却被退了回来,此举是赤果、果的打了黎致远这一房的脸了。
黎静玦一知道此事,立刻回信母亲,大力安抚了一番,末了发狠道:今日既然不认咱们黎家嫡系长房这一支,往后黎氏族里的兴衰荣辱也与咱们无干!
黎静珊早已看透了黎氏族人对他们家人的态度,对如此局面早已能淡然处之。此时听弟弟提起此事,知道他心中仍后不平之气,只淡淡应道,“当年他们不过是杖着司珍坊这块牌匾,在旻州挣得一席之地。黎氏家族与司珍坊是休戚相关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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