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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厮听到木忆荣询问有关鹤鸣道长衣服的事情,十分肯定的表示,他将鹤鸣道长送到床上时,鹤鸣道长身上穿的正是白日里那件领口和袖口都烫了金边的道袍。
他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他但心那件金贵道袍皱了,有在帮鹤鸣道长退下靴子后,又帮他把道袍褪下,挂在了床榻边的衣服架子上。
“你说你帮他褪去了靴子和道袍,那你可曾看见他当晚有出去过?”
这话是瑞草问的,声音有些急切,弄得年轻小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微微点头“小的记得十分清楚,确实帮鹤鸣道长褪去了外袍和靴子。至于他晚上有没有出去,或是之后又见了什么人,小的就不知道了。”
年轻小厮有些窘迫的看了程元祥一眼,道他当晚见鹤鸣道长酒醉昏睡,思量应该不会再唤他伺候,便又返回前院,与几名下人一起食用宴席剩下的水酒。
高门大户主子用剩的饭食水酒都会赏赐给下人,这并没有什么,程元祥并没有要责怪年轻小厮的意思。
只是,程元祥也是个有头脑心细的人,由木忆荣的问话当中可以听出,那鹤鸣道长极有可能就是在当日饮宴之后,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为了稳妥起见,他又唤来当日与年轻小厮一起饮酒之人,验证了年轻小厮所说之话,全都属实。
木忆荣又向年轻小厮确定了他离开鹤鸣道长的时间乃是戌时末,便让他下去了,然后看向瑞草和十九亲王。
圣上赏冰那日,他们都在殿前,当时仵作验尸时,鹤鸣道长身上穿着那件领子与袖口烫金的棉道袍,靴子也在脚上。
这说明,当天夜里,他极有可能出去过。
十九亲王看向面色有些紧张的程元祥,轻轻展开扇子“齐县令当晚设宴,预备的酒水可是剑南生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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