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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意球内部。

爱德华抓着一缕灰色气流，随意地把玩着，原本犹如飘带一般的灰色气流直接被爱德华搓成了一团，随意的在爱德华手中滚动着。

爱德华审视着这颗只有绿豆大小的灰球，到莫名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过很显然仅仅是一缕稀薄到极致的气息，爱德华是无法追踪到它的根源的。

“呃，这是……死亡规则的气息？！”

爱德华身旁，先前被教育了一顿，如今被爱德华罚抄古亚神教教条的小邪神，从桌案上探过身子，双眼放光的望着爱德华手中的灰色绿豆球。

没错，如同小邪神说的，这确实死亡规则的气息。

死亡规则，说实话爱德华觉得这种力量挺“普通”的，也挺常见的。

霍恩索尼斯这边，据说鬼属性精灵达到巅峰好像就能拥有些许这方面的特质。

而西比亚那边就更多了，不少神明与死亡沾边，生命与死亡女士阿蒂拉就是这类神明中的代表，掌控着西比亚完整的死亡规则。

很显然眼下的这道死亡规则气息并不是西比亚，而爱德华的直觉又感觉这道气息不像是霍恩索尼斯本土的。

它应该是外来的，但外来又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爱德华忍不住冥思苦想起来，然而仅凭手上这一点东西，爱德华是真的想不出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爱德华的余光瞥见了一旁正流着口水，死死地盯着自己手头灰色珠子的小邪神，作为曾经的深空邪神一员，这家伙对死亡规则应该了解颇多。

“……眼熟么？”爱德华将珠子摆到小邪神面前。

小邪神一愣，擦了擦嘴角流淌的口水，吸了口气说：“眼熟？当然眼熟了，这个规则很好用的，在毁灭世界的时候，大邪神都会专门从被毁的世界中挑出这个规则吞噬的。这个规则也是不入流的邪神的晋升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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