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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以后，夏曼玉奖励小梅子，给她买了两串糖葫芦。

“小梅子，明天早上，姐姐还找你拍照好不好？你要起的早一点，因为姐姐还要上学，相机要还给宗耀叔叔。”

小梅子点点头:“嗯。”

哎哟，老稀罕小梅子了，夏曼玉亲了她一口。小梅子缩着脖子笑嘻嘻。好可爱。

*

周家奶奶坐在炕头上纳鞋底，杜鹃走进来，在门口拉了拉衣服有些尴尬，她看着周家奶奶喊了一声:“妈……”

周家奶奶抬头福了福老花镜，继续低头纳鞋底。她旁边还放着刺绣好的鞋面儿，这双鞋子是给夏曼玉做的。

周家奶奶和杜鹃就这么站着也没说话。

周月月走了进来，将书包往榻上一搁:“奶，我回来了。”

周家奶奶抬眼:“你这被谁挠成这个鬼样子？”

周月月也没说啥，就进里屋去了。

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才叫了一声:“妈呀！”

这真的给打成猪头了！

接着里头就安静了，外面也很安静。

杜鹃站在门口足足半个小时。她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些年她怎么对这个婆婆的。

上蹿下跳上房揭瓦习惯性对每个人恶语相向，只为保护自己那一点可怜的自尊。现在杜鹃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家奶奶终于开口。

“你让我办的事儿我都办了，接下来就看你的命了。”

杜鹃就走过来坐在一旁的炕头再次看了周家奶奶一眼，还是没好意思开口说个啥。

这人一直不要脸也就麻木了，突然良心发现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周家奶奶也不说话，只是继续纳鞋底。

杜鹃就去拿了开水瓶，在搪瓷缸子里头倒一些水递过去。

“妈，你喝水。”

周家奶奶将鞋底放下:“杜鹃啊，你有啥话就说，别整这些虚的了。你这突然跟我好好说话，我还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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