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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粜书现在还在洞穴，那洞穴好找，但是想要进去却是难得，我们想要拿到石雪玉的话，也许会比想象中的简单，胡凝说她是将其放在了祭祀的机关里，只要在祭祀当天拿出来便是，她会帮忙的。”

苏毓康沉默的听着，手上没有办法停顿。直到听完林墨染的话后才张口问道：“胡凝为何会选择帮我们？就因为与胡妃之间有冲突不成，不过胡凝的确算是较为友好的人，当年若不是她的帮助。也许我得牺牲一双眼睛。”

当年的他因为太过自负的原因，差一点便就落在胡妃的手中，命肯定是不会丢的，只是这双眼睛怕是保不住。

林墨染一听这话，眼中闪过几分厌恶，胡妃当时在无海山庄内便就已经表现出了对苏毓康这双眼睛的执着。一时之间林墨染都难以分清楚，这胡妃喜欢的是苏毓康这个人，还是这双眼睛。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当年居然是胡凝帮了苏毓康。

“那你为何？”为何不在一开始的时候，便就带着大家一同去寻胡凝，不仅没有主动出击，甚至是不愿意提起对方。

苏毓康将最后的一处洒上药粉，然后仔细包扎，叹息道：“胡凝即便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但是毕竟是胡妃的姐姐，当年也是因为我的运气好而已，你真的相信胡凝会一直坚持着自己原来的想法吗？”

林墨染立即迟疑了，因为她想到了那天在地上看见满目鲜红的时候，虽然结局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是胡凝对胡妃是真的下得去手，对自己也是如此。

一个对自己都如此狠毒的女人，便就已经注定了很难对付。

“我知道，但是现在胡凝不是已经又多了一个牵挂吗？人怎么会爱着两个人呢？总归是有高低和取舍的。”林墨染见识过胡凝对杨粜书的态度。而当胡凝并没有按照之前那般去与胡妃相认，她就已经有了些许的期盼，也许胡凝比起苏毓康说的还要有所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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