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想控制你的，虽然你的程度不高，你的时空之火很快就会被消耗掉，但最少也能为我争取多一点时间……”

许慎面不改色地聆听着老人真正的想法。

“但我想过了，这样没用的，抓住你就是一个大问题了，虚弱的我，拥有时空门的你……最后还是会失败的吧，而且就算成功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老人笑了，充满了皱摺的面孔挤在一起。

“在我挑战时空灾祸失败的时候，在我的历史被吞噬了的时候，我早就结束了……现在的我，不过是过去的我的残渣的残渣……根本什么都不是……”

许慎依旧不露声色。

他绝对不会放松对于老人的警惕，也许对方是想让他放松。

“到底我还能够活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要坚持活下去……清醒过来之后，我都想要一了百了……”

许慎无法猜透老人的真正想法，这也许是对方的真心，不过人的想法经常变化，下一秒就会变得不同。

“许慎，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次来到这里了……下一次，或者我真的会对你动手。”

老人抬起无力的左手，轻轻摆了一摆。

“如果我能够在混混噩噩之中灭亡就好了……你的到来却唤醒了我，清醒了之后的感觉真的……很差很恶劣啊……”

许慎知道是时候离开了，他也没有必要继续逗留。

来到此地的目的已经完成，他有了不少的收获，在眼前的老人身上不到了很多关于超越者的知识和常识。

虽然有一部分的知识虚空巨龙早已说过，不过某些超越者的特别的技巧是让人耳目一新。

当然，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那么，恕我告辞了。”

考虑到继续停留，老人很有可能真的忍不住出手攻击，许慎索性不再装模作样，在告别的同时打开了时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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