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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周敢当所料,那几人被踢出武馆不到半旬日子光景,便真有人上来寻武馆麻烦。
先是有三五个华亭县当地的青皮,都是些平日里游手好闲靠偷鸡摸狗过活的无赖货色,白天总是在武馆前转悠来转悠去,天色渐暗才走。武馆门前值守弟子门房人也无可奈何,毕竟虽说人家毕竟也没作甚坏事。
直至一日,青皮中有一人往武馆正门前吐了口唾沫,早便对其忍耐已久的两名武馆弟子终是忍无可忍上前呵斥,青皮也不甘示弱,上前推搡起来。
要知道寻常人哪里抵得过都是二层楼境界起的武馆弟子生力,几个青皮霎时间便落了下风,武馆弟子也晓得出手分寸,不然就凭那两个脚步都虚浮的青皮,还不够武馆随便出一人打的。
踉踉跄跄,那三五个青皮都跌到武馆门前街道上,嘴里哭爹喊娘叫着痛,那两个没出多少气力的青年弟子一时也不知所措,正要上去搀扶起来,却被一队巡街的官差恰巧碰上,当场便又以当街行凶的罪名拿回县衙去。
也就是魏长磐当时在武馆后院练拳,到的有些晚了,不然指不定会感慨一句,原来官宦人家子弟栽赃嫁祸的手段,都如出一辙。
华亭县几个家世平平的青皮,如何敢去招惹馆主能当知县老爷座上宾的武馆,想来必定是你两个武馆弟子仗势欺人,县衙当值的是华亭县丞,是个留着两撇鼠须尖嘴猴腮的模样,纵是穿着鹌鹑补子的大尧正八品文官官服也没多少官老爷气势,穿着声音尖细,二话没说就认定是那两名武馆弟子的过错,每人二十大板打罢,再投入县衙里班房关着。
赶巧那天周敢当不在华亭县城内,大师兄齐苩见入夜后他仍未归,便带着几个武馆师兄前去班房探看,却被那骤然间一分情面也不给的衙役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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