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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见得沈悦解除危险，冷炎一声令下，身后的暗卫尽数冲了出去，他不忘开口道：“留下活口！”

这一场战斗是压倒性的胜利，这些黑衣人不过就是江湖上普通的杀手组织，比起他们这些被专门培养出来的人，却又是逊色不少。

沈悦站在原地，仍是不曾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她的目光极为涣散，跌坐在地上后，久久不曾有一丝动作。

眼见沈悦这副模样，冷炎是嗤笑了一声，继而上前来不屑道：“如何？时至今日，难道你还要替人隐瞒吗？他可是想要杀了你！”

沈悦坐在地上，不曾回答，可她眼中早已是布满了泪水，这时听得冷炎的话，只抬头看向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

她不停地在口中喃喃自语，冷炎闻言，不曾对她有一丝怜惜，这会只沉声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没了利用价值！若是你如实相告，兴许皇上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冷炎这话不假，沈悦做出了这些事，能够活到今日，只不过是因为萧夜尘想要从她口中拿到沈家参与的证据罢了。如若不然，现如今的沈悦，早已是随着那些山匪一般了！

听得冷炎这话后，沈悦突然就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极为凄厉：“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她这时已经是完全陷入了癫狂之中，冷炎眼见她这般模样，朝着一旁的暗卫使了个眼色后，暗卫迅速将沈悦制住了。

“沈悦，你还不肯说出幕后主使吗？”

半响后，沈悦恢复了平静，她狞笑道：“我说！”

天逐渐亮了起来，冷炎面上却不见倦色，即便他已经审问了沈悦一夜。

可沈悦已经是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了，她坐在地上，原本是较好的面容，在这时只剩下了疲倦与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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