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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葬礼形容成一群巴顿上层人的集会，这对扎克来说是件愉快的事情。因为虽然和小小殡葬业主人的扎克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是吸血鬼超常的感官，可以让他听到、看到，许多对不管是格兰德灰色职业道路的长久发展，还是对安东尼眼前的市长竞选，都有利的东西，便利啊。

自然的，扎克的心情会好。

可是扎克忽略了一个小小的细节，这集会，可不是只关与巴顿的那些人类上层，注意，人类是关键。格兰德的另一个属性是什么？异族。

好吧，在克劳莉、丝贝拉、圣徒茜茜，都跑去共和的时候，不论扎克怎么想，巴顿异族剩下‘上层’们，也要在这个葬礼上集会了！

在教堂中正在进行漫长无聊的告别式时，已经把工作都丢给露易丝和丹尼的扎克轻松的走到圣子教堂的后院，迈克正窝在一根廊柱后暗自神伤。

扎克挑了挑眉，想到了原因，决定安慰一下这个阵营意识奇特的恶魔，开口了，“还是损失掉了那些灵魂吗？”

记得昨天下午，看着工厂爆炸的扎克和迈克的对话吧，迈克开早了那只有五秒的地狱之门。

“恩。”迈克哀伤的点点头，“我太弱了，维持不了那么多地狱犬的实体。”

迈克的手中拿着一张报纸，是今天的巴顿日报，翻开的社会版上，占据版面的正是昨天的爆炸。

扎克拿过了报纸，看向最后的伤亡数字统计，“已经确认的42位死者……”

“78。”迈克更正着，“当时的现场就出现了78只缚地灵。”他完全消沉下去，低着头，“我只收走了23只……我都不敢向克劳莉汇报了……”

扎克抿抿嘴。“78减23吗？确实有些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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