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维特斯准备离开的时候，理查德又说道：“还有，你见到库珀之后，就说这是我说的，如果前几天发生的失火案真与他有关，不要有下一次！《警察故事》是华纳兄弟的项目，不是彭毅诚独立制片，触犯底线的行为有一次就足够了，如果有第二次，CAA和21世纪福克斯不会再保他！”

尽管华纳方面没有发表过任何正式声明或者抗议，但有几次在派对上相遇，华纳的几位高层极其隐晦的向他和鲁伯特·默多克表达过不满，如果真的引来华纳方面的全面反击，理查德甚至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包括21世纪福克斯在内的好莱坞公司都会选择旁观。

好莱坞的传统势力既竞争又合作，彼此间渊源深厚，而上世纪九十年代才真正崛起、又将影片制片成本推高到恐怖阶段的CAA，严格说起来是所有好莱坞电影公司的公敌。

只是CAA和好莱坞公司的关系，就好像利坚国的工会和企业之间的关系，好莱坞公司虽然恨他们恨得咬牙切齿，但只要好莱坞明星对票房的号召力一日没有完全消除，好莱坞各大公司就必须和掌握了无数顶级明星资源的CAA合作。

这个圈子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所有的竞争和合作其实都围绕着一样东西——利益！

为了利益，敌人可以变成朋友，朋友也可以变为敌人。

作为一名资深经纪人，又是好莱坞的权势人物，理查德很明白这一点，他不清楚失火到底与库珀是否有关，只知道彭毅诚严重冒犯过库珀，而库珀脾气暴躁，尤其是酗酒嗑药之后，冲动之下，很难说会做出什么决定。

“一定要将这句话带给库珀！”他最后又叮嘱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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