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外。

在虚无死寂的黑色广阔空间中，东流岛上门的创派祖师象山道人望着遥遥出现在前方远处的蔚蓝色星球，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又回来了……瑶光，你怎么看？”

水上瑶光有些拘束地站在象山道人身后，从透明的气罩中眺望着远处：“师尊，我也没有感受到任何法术或是阵法的迹象，周围也没有观察到任何异样，还是一样不知不觉间就……”

“世界壁垒……”象山道人对这个这个探求过无数次却仍旧一无所得的谜题再次发出了感慨，“究竟是怎样运作的呢？”

“师尊，我们这次已经出来很久了，不如先回去吧。”水上瑶光劝道，“快过年了，衡光她们启光院中或许又提出了什么新想法也说不定呢？”

“……也罢，走吧。”象山道人一甩袖摆，加速向远处飞去，“瑶光，把一路的所有记录保存好，回去交给衡光吧。”

“是，师尊。”

透明的气罩在寂寥的空旷宇宙中疾驰，一种仿佛整个空间只剩下了自己师徒两人的奇特感受在水上瑶光心中微妙地摇曳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水上瑶光小心地向自己的师尊问道：“师尊您说……如果世界壁垒真的是一个巨大的结界，那会是谁布下的呢？”

象山道人摇了摇头：“结界说有很多问题解释不了——启光院上次给出的不自觉圆周运动说倒是有些意思，可是我们这次采取了针对措施来保证我们的方向一直是远离的，却还是这样的结果……”

“也就是说，圆周说也是错的吗？”

“……也许吧。”象山道人沉吟了一会儿，“但衡光这个想法让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种要想到什么又差了一步的感觉……也许不是实际存在世界壁垒，是我们把什么错当成了世界的壁垒——等等，那边有什么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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