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而到头来,车夫仍旧是将这桩生意留下来,虽是被赵梓阳那番堪称蛮横不讲理的言语气得好悬掀翻桌案,但思来想去,终究是忍下平素奇差的脾气,心甘情愿忍辱负重,倒不见得是认同了赵梓阳这位年纪轻轻身手却高深莫测的练家子,而是自遍地狼藉里好容易挑出枚像样璞玉,撇去此人,没准再等候上十天半月,也不见得能找寻出位摆明能胜过自己的江湖武人来,大浪淘沙见金收手,纵使金粒上脏污不浅,也得心甘情愿捡将回来,因噎废食因小失大的事,到头也没有人愿做。
而赵梓阳全然不把此事挂在心上,除却使所剩不多的银钱把自个儿好生喂饱,连伤药都没看过两眼,就沿夏松边关急行,每过一处必先问过有无郎中药寮,多日之间近乎将周遭地界尽数去遍,到头才是打听得一处距边关尚不算远的药寮,纵马而去。估计若非是前去药寮的时节想起仍有事未解,大抵就将身后还跟着位车夫的事忘得干净,好容易回想起此事的时节,又是为难。
此行出南公山时,并不曾携出多少银钱,而今空在夏松关外耗上如此之久,且与那铁骑斗狠分生死的时节,端的顾不上太多,钱囊遗落在外,只余散碎银钱。再者说来自家这位师弟与李扶安负创亦不在少,此番就算是找寻到那等顶有本事的郎中,可毕竟医馆药寮并非是观音殿,纵使是妙手回春悬壶济世,总也不能赔本,似乎无论如何说来,此番既有财路直铺门前,赵梓阳都理应接下,而非推辞为难。但那汉子腰牌虽说是瞧着眼熟得紧,大有来头,何况眼下身在夏松境内,理应无人有这般胆量,凭此腰牌设套,可赵梓阳却仍旧难以放下心来。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ebookchina.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