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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深深地注视莫度，直把他看的羞愧的低下了头。

“对不起，至尊法师。”莫度满脸羞愧道：“我犹豫了，我还没准备好……让您失望了。”

古一拍拍他肩膀道：“我从来没对你失望过，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适合继承至尊法师之位。”

莫度苦笑一声道：“您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有些话不能委婉。”古一轻叹道：“想必你也知道卡西利亚斯，曾经我一度将他当做至尊法师之位的最佳人选，但是由于我的犹豫却将他引入了歧途。”

莫度否定道：“卡西利亚斯的堕落是他咎由自取，不是至尊法师您的错。”

古一笑了笑没做争辩，说道：“莫度，我希望你能辅佐斯特兰奇。他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

莫度苦笑道：“我会尽力的，如果是您的命令的话。”

古一说道：“这不是命令，而是请求。”

“我明白了。”莫度垂首问道：“但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更好的选择吗？”

古一深呼了一口气，摁住莫度肩膀沉声道：“莫度，我知道你对她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是她不能也不会继承至尊法师之位。”

“为何？”莫度质问道：“难道她还不如斯特兰奇吗？”

古一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能告诉你她真实的身份，你只需要知道如果她一旦继承至尊法师之位，那么地球将会迎来永无止境的浩劫！”

莫度反问道：“难道地球上经历过的浩劫还少了吗？”

古一苦笑道：“地球上这点动乱和真正的宇宙浩劫比起来就好像河中的浪花与大海中的海啸。其实我也曾问过她是否愿意接受……地球，但她拒绝了。因为她也有着许多强大的敌人，如果把地球牵扯进她的世界，我们可能就像是随风飘荡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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