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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湘盘坐在极道的身旁，现在在这里，最能够接近极道心灵的或许也就只有她了。

程秦重伤昏迷，但只要是一个修士都能够看的出来，就算是能够醒来他这一身的修为可能都是要净废了。虽然极道没有亲眼看到须儒死去，但一个人就在你眼前这么转瞬即逝，任谁的内心都不会少受。

“那个沈音的手段如此的卑鄙，如果不除掉迟早会成为一个大祸害！”

极道轻轻的点了点头，但他同时也是自嘲的一笑。并继续讲到：

“萧湘姐，在我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故事。”

是的，极道所看过的故事，正是罗鸮所看过的那个。或许并不是所有的细节都是类似的，但大体的结构不变。

“和你们现在的遭遇有点像呢。”

“是的。只不过恶魔是全军覆没了，我们还剩下了一些活口。”

“但这又说明什么呢？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绝对的正邪，你所听到的故事，经由什么人的嘴就会变成什么样风格的故事，如果是一个恶魔从小教育你，他给你讲的故事就一定会是恶魔胜利的故事。”

“不，还是有绝对的正邪的。”

“哦？”

“立场的不同是教会了我们一个判别的方法，并不再用绝对的正邪去判断一件事的正确与否，说白了，这是一种思考的方法，仅仅是用另一种眼光来了解事物，观察事物而已。”

“但这不应该成为邪恶的借口，这世上每个人做事都有理由，邪恶的人也有，但并不是有理由就是什么事都能够做的。‘没有绝对的正义’无法成为伤害的借口，这是一种观察的方法，不应该成为一种无所不能的借口。”

“虽然事情可能没有绝对的正义，但是人的内心要树立正邪的观念，你说对吧？因为我们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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