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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成这样的？”

栾神梦的眼中此刻已经没有了对待极道的那种敌意，虽然曾经他痛恨过眼前这个对老师而言比他更重要的人，但对方现在已经是变成了这样，栾神梦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怪物，对于极道的遭遇他只能是深表同情。

“不知道。”

不要说是栾神梦，极道也是一头雾水，为什么新的躯体让异次元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为什么他也修理不了灵那边的功法，弄着这样一幅不是人也不是灵的尴尬场景。

天巳曾经讲过，灵与人的混合血脉是这个世界上天赋最为强大的修士。因为他们可以同时吸收两种能量，并且修炼两方的功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自己身上一切都反了过来，让他处在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我等你。”

“等我什么。。。”

极道苦笑了一声，但栾神梦的语气还是坚决：

“你曾经击败过我，我相信能够击败栾神梦的修士不会这样被打倒。有朝一日等你恢复了，我依旧会像你发出挑战。”

栾神梦也知道多说无益，他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但这绝不是他安慰人的话，他也不相信，能够击败自己的人，会这样直接泯然众人。

待到栾神梦走后，极道也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脑海之中不断地浮现过过往的一些回忆。直到一句很久之前的话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力量才是一切，强大才是绝对。你之所以感受不到，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

这话是他一个不认识的人说的，是他在黑暗边缘行走之时曾经斩下的一个敌人所言。或许只有亲身体验过这种无力感，才会有更深的体会吧。

自己。。。好像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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