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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嗣脸色有些恐惧，他看着面前的老人，这一刻，他的脑海里一种荒谬之感。

“师父...”

“善的那一面，留在了仙界，被人成为永生仙王。”

“恶的那一面，去了堕落域，成为了堕落之主。”

“善恶参半的那一面，唯恐未来恶的一面再次占据上风，于是自裁了，但留下了本源，善的本源，被善的那一面拿走，恶的那一面，善的一面不敢吸收。”

“本来打算摧毁，不了，恶的一面出现，以他的子嗣威胁，好在，他没有妥协。”

“摧毁了恶的部分本源之后，那恶的一面，彻底发狂，回到了堕落域。”

“当然，善的一面，也就从此沦为了孤家寡人，以永生仙王的名头，活了一个又一个纪元。”

韩嗣神情呆滞，看着面前的师父：“您，您在胡说什么...”

永生仙王摇了摇头：“我没有胡说，我只是告诉你，你的师父我，真的不算什么好人。”

“创造出三世法，是我最大的错误，若不是我，堕落之主不会出现，若不是我，仙界生灵，未必会连输六个纪元。”

“你说我开启这个纪元是图什么？无非是为了弥补我心中对万千生灵的亏钱，仅此而已！”

“我不是圣人，我也不配圣人。”

“若可以，我宁愿我从来没有创造出什么三世法。”

韩嗣面色恐惧：“师父，那我...”

永生仙王笑道：“你不必担心，你修炼的，乃是三生法，是我改良之后，不会出现走火入魔情况的完美仙法。”

韩嗣这才松了口气。

“师父...那，堕落之主...”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我们早晚要交手。”永生仙王坦然道：“交界之地，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我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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