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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珊朝店长使了使眼色，轻轻提醒她该发传单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公司不是换人了吗？”女人转过身看着她。

抿了抿嘴，乔珊晃了晃手，“这是我的工作。”低着头，想了一会还是开口，“为什么要换人，是我们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

“还是你不喜欢我？”

“也不是。”

每次都是简短的回答，乔珊有点害怕自己现在问的这个，是因为有人举报我吗。

还没等乔珊开口，女人率先回答：“不要问这么多问题，有的时候有些结果并没有明确的答案，偶尔学会装傻的才是一个聪明人。”

别过了头，“可是，我并不是一个聪明人。我只知道我们辛辛苦苦准备的策划，就这样被打了水漂。您，能不能慎重考虑一下，不要换人。”

说着说着，乔珊竟然恳求了。

“抱歉，商人只在乎利益。”女人说完了这一句话，就想像往常一样离去。

乔珊看到她要走，立马激动的跑了上去，却被一个男人拉住了手臂。

“哟，这不是林总监吗？”熟悉的声音，一个健步就拦住了女人的去路。

女人看到他很是惊讶，接着礼貌的问了一声好，“你们认识？”

看到封寒拉着乔珊的手，女人的眼里闪过惊讶。

“当然，她是我前妻。”乔珊本来想跟他撇清关系的，却又被他抢先一步，只能尴尬的冲女人笑笑，然后掰开封寒的手。

昨天还是躲她，今天就这么套近乎。

女人笑了笑，她就觉得乔珊不像王若怡口里说的小三，原来人家才是原配。

“说起我前妻，她做的策划真是棒极了，上次天诚能够在S一炮而红多亏了她的口碑创意呢！”边说着边故意朝乔珊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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