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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权夜呢？”

周若初巡视周围，破碎的空间内除了打扫的傀儡再也未曾见到嬴权夜。

天帝站在原地，看向周若初，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丝毫波澜。就这么看着周若初，看的周若初有些发毛。

“他死了，你亲手杀的。”天帝的语气及其平淡，丝毫没有任何波澜。

周若初看着天帝，瞳孔快速收缩，鼻孔快速扩张，呼吸急促的回想失去意识之前的一切，在所有的记忆中，没有线索，她不确定自己做过什么，看着周围狼藉的空间，周若初的情绪终于崩溃，大叫起来，情绪失控，泪流不止。

她不是为了赢权夜如此，更不是为了天帝冰冷的眼神感到恐惧，她只是无力，无力想像生存，无力想像自己化神成魔的道路。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错。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周若初不知在询问天帝，还是在询问自己。

双目通红，头顶长出恶魔独有的犄角，背后生出一对恶魔肉翼。

看到几乎疯狂的周若初，天帝突然哈哈大笑，挥手间用冰晶凝聚成一面一人多好的冰镜，抓住周若初的头顶犄角，用力的将周若初拉到冰镜面前。

“看看，好好看看你自己，你这幅鬼样子，还有什么可怕，还有什么可痛苦的，成魔是你自己选的，再说。。。成魔有什么不好的，哈哈哈。”

天帝将周若初的头按在镜面上用力摩擦。声音充满快意，讽刺。“你以为你是谁，还当自己是周国公主，是人间青春可爱的小萝莉，你是魔，你已经成为魔！”

用力将周若初拉起，指着镜子冷笑道：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的样子。

周若初看着自己发黑的皮肤，满口的獠牙，红色的眼睛，还有头顶生出的一对恶魔犄角，背后一对肉翼缓缓舒展开。在想起从前种种，少则哥哥与自己在庭院嬉戏，一起偷父皇的御膳，一起拿着鸡腿坐在皇宫屋顶上琉璃瓦，啃着鸡腿，看着黄昏。自己鼓起勇气说喜欢少则哥哥，少则哥哥第一次吻自己的额头，第一次晚上偷偷找自己一起睡在一张床上，那时候的自己肌肤白质丝滑，像极了丝绸，面容如同瓷娃娃，害羞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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