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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喝吧，别逞强……”他的声音普通冬日暖阳，听起来竟然有些温暖。商牟璃摇摇头，还是一口喝光了酒杯里的酒水，嗓子里的疼痛感终于好了很多，轻松叹了一口气。

嗓子舒服了，身体却不舒服，她慢慢的退后，保持和商牟司珏之间的距离。商牟司珏脸色铁青，恢复了以往的冰冷。眼睛里夹杂着复杂的感情，其中更多的是对她深深的失望。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看了看周围竟然只有他们两个，商牟璃想要从他的身侧走过，却被他身后阻挡。

“你想干什么？”商牟璃狠狠瞪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仇恨多么深的仇人，谁说又不是呢，她和他之间的孽缘可不是一点点。

商牟司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眉眼间露出一摸疲惫，“我知道，你还想去缠着王老板，可是你不觉得他一直在回避你吗？”像是被人点中了穴位，商牟璃僵在了那里，难道真的像她想的那样？

他收回手，冷酷的看着她，眼神冷漠的就像和在看一个陌生人，他知道自己的眼神过了点，但是，这也正是商牟璃看他的眼神，他有的时候真的想知道，商牟璃看到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时候会不会感到失落，哪怕是一点点，那也证明他对她是一种不一样的存在，至少不是敌人。

“你说的话是什么？”她皱着眉毛，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明白吗？”他也同样没好气的说道，在外人的眼里，他们两个人就像是正在吵架的敌人，可是气氛却异常冰冷。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睛，目不转睛，好像是在比拼谁先认输一般。他们两个就这样狠狠瞪着对方，商牟司珏察觉她眼睑跳动，明明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眼睛都开始充斥红血丝，却仍然不认输，就像是她一直对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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