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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间，蜃妖载着众人，已经飘到鲸鱼群的附近。

这时大家才能看清，这些鲸鱼的全貌。只见它们一头头大得惊人，仅仅是露出水面的部分便有十几丈高，在水下的部分还不知有多大。

忽然，从鲸鱼群之中，传来一阵阵痛苦和愤怒的吼声。蜃妖小贝轻声道：“主人，各位长辈，莫要出声，前面似乎有人！”说着，将蜃楼幻境加强，向前面传来声音的地方飘了过去。

转过一座座小山般的鲸鱼的身体，杜舞等人的眼中出现了一幕让人极其愤怒的画面。

只见一个全身套在鱼皮衣里面的人类，此刻正站在一条小鲸鱼的后背之上。他手中一条漆黑的锁链，从小鲸鱼的鼻孔之中穿过，他握紧锁链的另一端，牵动锁链，指挥小鲸鱼在海中游动。

在小鲸鱼的前方，还有一头巨鲸。这头巨鲸，比其他成年的鲸鱼都要庞大，身形超过两百丈长，露出水面的部分足足有四十丈。巨鲸的尾鳍愤怒的拍击着水面，掀起滔天的巨浪。可是巨鲸转动不灵，无法追上操控小鲸游动的鱼皮人。而且，显然它也怕误伤到小鲸鱼，只能用身体拍击水面，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刚才杜舞等人听到痛苦的声音，正是小鲸鱼发出，它被锁链勒住鼻孔的部分已经流出了殷红的血液，被锁链磨得血肉模糊。愤怒的吼声则是巨鲸发出，显然它便是小鲸鱼的父母，却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

大家看到这一幕，都是无比愤怒，鲸鱼这么温驯，竟有人如此对待它们。这个人类必非善类。

杜舞传音对蜃妖小贝说道：“小贝，游近一些，我要救下这条小鲸。”

小贝轻声答应，悄无声息地飘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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