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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啊！这么对老前辈，很没有礼貌，你知道不知道？”

琴双又释放了一个千里钟鸣，然后满脸无奈地说道：“前辈，你都猜到了，又何必问我？”

卫忌目光陡然就是一跳：“你是说是圣者给混沌族种下了意志？”

“是你说的！”

“是谁？你和我说过，现在仙界有七大圣者，是哪个圣者作出这种违背天道的事情？”

“…………”

“说啊？”

“前辈，你又何必装样子？你会猜不到？”

卫忌的脸色真的变了，变得苍白，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是说……混沌族出现了圣者？”

“是啊！他叫混沌！”

“七圣就任由如此？”

琴双真的想告诉他，现在只有六圣了。但是这不能说，只能挑能说的说，便叹息了一声道：

“你也知道，现在的仙界大概六成都属于混沌法则，混沌法则对于我们百族有着限制，便是对圣级也是如此。”

卫忌瞬间就明白了，有着混沌法则的保护，只要混沌躲进了混沌法则笼罩区域，七圣连玄识都蔓延不出去，又如何能够抓到混沌？

“如此说来，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

“是，七圣和混沌之间，可以彼此出手。但是不能向着彼此的种族出手。”

卫忌默然片刻道：“七圣……一直不出，可是出了事情？”

琴双沉默，卫忌就盯着她看，琴双垂着眼帘，不动不语。半响，卫忌叹息了一声，知道琴双不会说。便再也不问，转变了话题道：

“小友这一身修为真是古怪，以地尊之修为，却杀得大天尊。”

“依仗阵道和符道罢了。”琴双也开口道。

“莫欺我！”卫忌摇头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依仗也是修为。”

琴双笑笑，又不言语。卫忌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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