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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就连张顺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声音有些僵硬。

“如果张总看过我以前的直播就知道，我有个天赋，那就是鼻子很灵。”王小野眼神里闪火一抹不可一世的光芒。

虽然这技能维持时间只有一个月，不过也发挥它的用途了，王小野心中甚是满意。

张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的鼻子怎么可能灵到这种程度？在混合了各种味道的实验室里，能准确辨别出这一种味道！

张顺只觉得他在开玩笑，无非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或许是在试探自己。

他慢慢地稳定心神，捏了捏太阳穴，“你容我考虑考虑。”

“没问题。”王小野笑笑，“张总，好东西不等人，我知道您想压价，但是您也知道，这东西一上直播，售卖渠道就多了，之前我的直播间里还有好几个酒商。”

“你这是在提醒我么？”张顺不怒反笑。

“倒也不是。”王小野不以为意，“那张总好好考虑，我今晚还得回去直播呢。”王小野转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等等！”张顺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他的眉心跳得厉害，“价格降一半，我立马与你签合同，你不是不求财，只是为了村里老人考虑么，我长期收购，你稳定送货渠道，你们清水村的老人也能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岂不是两全？”

商人都是喜欢这样砍价的吗？

对半砍？

王小野抿了抿唇瓣，“不好意思，这价格已经很良心了。”

既然张顺一直挽留，就说明他酿造的米酒确实是个好东西，王小野犯不着委曲求全降低价格，大不了再寻渠道！

张顺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继续，脸上的温和消失殆尽，冷笑一声，“你恐怕还不知道我们公司在A市里的影响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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