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仁哲看了大家一眼，有些小心谨慎的说道：“主任，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很意外的碰到了一件我不应该看到的事情。”

大家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林寒问道：“老潘，你的意思是说和郑科长有关？”

潘仁哲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事说来也有些凑巧，就在前天徬晚的时候，我看到郑科长和杜贵成从上清寺附近的一家酒楼出来。”

“他们是一起走出来的？”林寒问道。

潘仁哲摇了摇头说：“他们两人故意错开了几步的距离，但是在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之间是有眼神交流的，当时我恰恰在旁边的一个面摊儿吃小面。”

“老潘，他们两个有没有看到你？”林寒继续问道。

潘仁哲再次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肯定没有看到我，他们两人行色匆匆，出门之后就走向不同的方向了。”

“眼神交流？”林寒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郑科长真的和杜贵成认识？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呢？”随即他又问潘仁哲：“老潘，以前你在行动大队的时候，应该没有见过杜贵成吧！”

潘仁哲点了点头说：“是的，如果不是因为安妮，我都不会知道有杜贵成这个人，以前，也没有见过他，而且，从没有听郑科长提起过他们认识。”

汤池州在旁边说道：“也许以前郑科长真的不认识杜贵成，而且杜贵成以前只是有些无所事事，并没有发现他也投敌的行为。”

林寒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都是因为南京那边成立了特工总部之后，拉拢了不少以前国民政府和军统、中统的特工人员，其破坏性是非常巨大的。”

潘仁哲问道：“主任，南京特工总部的人员都是由什么人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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